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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发疯,竟想咬尸体

作者 :菲彬 2024-01-30 19:19:02 围观 : 评论

他的这话几乎是彻底打消了我对他的怀疑,我也想马上烧了那“鬼灵衣”,可拐子之前提过明天带我去找吴兵,让吴兵来处理这衣服。在我愣神的时候,蔡涵已经从我衣柜里把西服拿了出来。

第056章 烧衣

“咋了,你还有些舍不得?”见着我犹豫的神色,蔡涵问我。

“不是,只是……”我看着他手中的衣服,想说等明天拿去让高人超度一下。

“那不就得了,这种西服没啥舍不得的,再弄点啥事出来你后悔都来不及!”边说这话,蔡涵就去阳台拿了一个铁盆子过来,把衣服扔了进去。

我看着他积极的样子,想起苏婆当日也是想把它烧了了事,既然这样,让蔡涵烧了应该也是一样的。并且从之前吴兵对我的态度来看,明天去了他也不一定会帮我,我就没有阻止蔡涵,看着他在寝室里找了些废纸,用打火机点燃后扔进了盆里,没多大一会,衣服就被废纸引燃了。

衣服燃烧着,升起了一片黑烟,我心里想这会不会就是那怨魂所化,蔡涵站在一旁盯着那火光,脸上的神色很是坚定。

最后,盆里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烬,我祈祷着这一切都过去了,再也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了。苏溪还在下面等着我,我没有再停留,与蔡涵告别后打开了寝室门,碰巧与从外面回来的何志远打了一个照面。

“什么东西这么臭?”门开后,何志远看着我皱眉地问。

“没什么,烧了一件衣服。”我解释说。

“好端端烧什么衣服啊,今晚这寝室里可咋睡。”何志远把头凑进寝室,吸了几口还有焦臭味的空气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之前那件西服有点邪门,穿在身上不好,我听人说烧了就没事了,这才回寝室来把它烧了,要不你等呆会再进寝室,等空气散一下就好了。”这事毕竟是我弄出来的,我给何志远道了个歉。

“你那衣服不是被……”

“被什么?”何志远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我疑惑地问他。

“噢,邪门的话,烧了好,烧了好。”何志远说着就侧身走进了寝室。

我回过头去,刚好看到蔡涵正看向这边。他见我回了头,就又说了个“拜拜”,我挥了挥手,与何志远道别后就下了楼。下楼后,我一直在琢磨着何志远刚才那句话,他明明是要说什么的,突然就断了。当时我是面向门外的,而何志远是面向门内,我联想到蔡涵的状态,不禁想着,难道何志远是看到蔡涵在寝室里才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么?

这个猜测吓了我一跳,让我本来已经没有怀疑蔡涵的心也再次忐忑了起来,何志远好像知道点什么事,看来得找机会问问他了。

我走出宿舍大院时,苏溪还站在之前的那个位置,我看了一下时间,我已经上去半个小时了。让一个小姑娘等我这么久,我怪不好意思的,走过去给她说了句“久等了”,她淡淡一笑说“没事”,然后我们就出学校回到了苏家。

从罗勇家回来赶了一天的车,有些疲乏,进屋后,我俩便各自回卧室准备休息。这时我想起刘劲他们去弄谢文八尸体的事,就想问问他们弄得如何了,再一个也可以告诉他们我已经把西服烧了,明天不用去找吴兵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刘劲才接了起来。我听着他那边很安静,就问他在哪里,他说他正在殡仪馆,我一听这话,估计谢文八的尸体今晚就要被烧了,看来不会出什么叉子。结果刘劲马上又说了句,幸好他们今晚想起了这事,要不然就麻烦了,我赶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与拐子哥从水吧出来就直奔医院,找到值班医生打开太平间,进去后你猜怎么着,谢文八的尸体竟然吊在电灯上面!”

我本来是躺在床上打电话的,听到这里,惊得一下就坐了起来,浑身涌起一股寒意,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刘劲说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太平间里都是长条的日光灯管,吊在天花板上的,他们刚才推开门,按亮电灯开关,就看到谢文八吊在正中间的一盏灯上,脖子处被电线勒着,导致那盏灯都有些接触不良,灯管不时地闪烁着,那场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当时是值班医生陪着他俩一起去的,值班医生吓得两腿都软了,还是拐子及时扶住了他。刘劲也吓得不轻,拐子当机立断,通知殡仪馆过来拉尸体,然后他俩又跟着灵车去了殡仪馆,准备连夜把尸体烧了。

“难道是像罗勇一样的诈尸?”我迟疑地说道。

“只有这种可能吧,医院太平间平时都锁着的,钥匙在值班医生那里,总不会有哪个医生心理这么变态吧,把一具尸体吊起来,并且以前医院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的确,我自己也更偏向于诈尸一说。我当时就想,这个谢文八死的时候是上吊自杀,会不会成了个吊死鬼,喜欢让自己的尸体保持着上吊的状态。

“不说了,我为了给你打电话,一个人跑了出来,这地方阴森得很,我先进去了。”刘劲又说。

“这事拐子就能决定了吗?不用向派出所和学校方面请示?”我多了一句嘴。其实这事本不是我应当关心的,但我已经把刘劲与拐子当成了朋友,特别是拐子,本来就是从领导职位上被贬下来的,我不希望他再受到什么处分。

“应该不会,这事太邪门了,不尽快烧了反而出事,到时候我也可以作证。”刘劲说完就匆忙挂了电话。

讲完电话,我脑海里闪现出了谢文八吊在太平间里的画面,他脸色苍白,两眼圆睁,吐着舌头,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太平间里的灯还不停闪烁……我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电灯电线。我忙甩了甩头,让自己停止联想。

重新躺下去后,我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样的场景。最后我只得打开了灯,盯着灯泡回想起近段时间发生的几次命案,推测着它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我们猜测那件西服是“鬼灵衣”,事件的始末就得重新梳理了。首先,我穿上西服后,意识发生改变,认为自己是王泽,除了这一点外,其他都正常;紧接着,罗勇穿了灵衣,开始出现怪异行为,去东门树林里挖坑,并被灵车接走,在这里产生了第一个疑问,如果衣服上是王泽的怨魂的话,我穿上后王泽的魂上了我的身可以解释,可罗勇穿上衣服后,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周冰?

我沿着这个方向想下去,又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当天的情形,却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因为第二天有个面试,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上.床前罗勇还在玩游戏,我让他小声一些,当时我的原话是:“周冰,你把声音开小声些吧。”

而事实上那个时候罗勇还没有穿我的西服,可是我叫他周冰,他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出现这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罗勇觉得自己是“周冰”与是否穿衣服无关,而是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第二种,那个时候罗勇已经穿过西服了,意识已经发生了变化,只不过,他穿西服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之前,我不知道他穿过!

可第二种情况无法解释罗勇穿上衣服后认为自己是周冰的问题,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一种,即罗勇意识的改变与衣服无关,至于究竟是其他的什么因素,就需要进一步探究了。

这之后就是陈丰的命案,这起案子相对而言比较简单,就是陈丰见死不救,J杀案受害人变成女鬼索命。陈丰死后,他的尸体再次被不明灵车接走,等着再回来时,女鬼消失无踪,陈丰尸体被来找我报仇的罗勇两魄霸占,随着罗勇两魄消散、陈丰尸体火化,陈丰的案子彻底结束,这整个过程都与“鬼灵衣”无关。

后面我家里出了问题,一个自称是“周冰”的游魂进入我家做了一些奇怪的事。

想到这里,我停了下来,脑子里重复着“自称周冰”这几个字。

重复了十来遍后,我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人有三魂七魄,会不会其中有一魄主宰着自己对自己的身份记忆,我认为自己是王泽,是因为王泽的这一魄进入到了我体内;而罗勇认为自己是周冰,是因为我的那一魄进入到了他体内;后来,罗勇出了事,身体被女鬼强占,挤出了我那一魄,这一魄就飘回到我家中,做了穿我鞋子、睡我床这些我曾经做过的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那一魄最后是被蔡涵当作游魂赶走了,那我岂不是永远都无法真正记起自己叫周冰这一事实?有了这个想法后,蔡涵的身影又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今天晚上,我一直徘徊在是否应该怀疑他的边缘,他做的那些事,的确有些奇怪,可他每次给出的解释却又找不到太大的破绽,让我没有理由直接找他当面对质。

不过,通过这些分析,我终究还是决定今后对蔡涵多留个心眼。

从家里回来后,当天晚上苏婆找到了我,并将苏溪托付于我,之后就撒手离去,又成了一起命案。苏婆死前咳嗽得厉害,而这咳嗽与处理“鬼灵衣”未果有关,她自己也说过那衣服太厉害,应该是遭到了灵衣上怨魂的反噬。在目前这么多人中,苏婆是唯一一个明确表明知道我身份之谜的人,她却什么都没告诉我,甚至说告诉我后我会死,这话实在太费解了!

在同一天晚上,谢文八上吊自杀,从他死前的种种行为来看,他的死也必然与“鬼灵衣”相关。只希望随着他尸身的焚烧,这起案子也能告一段落。我有些不能释怀的是,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悲痛的母亲,而我也是造成今天这局面的一个诱因。

第057章 死不瞑目

说完谢文八,就又到了罗勇。其实对于罗勇的再次出现,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收到骨灰盒的那天,我就觉得有些蹊跷,后来苏婆的话也证实骨灰盒里装的并不是罗勇,我只是没想到他回了家去。

罗勇应该早就死了,那么,他的尸体是谁运回去的?他诈尸我相信,可要说他的尸体千里迢迢跑回了家,就有些不合理了,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早就引起轩然大波了。再一个,罗勇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他们肯定不懂“以血养尸”这一邪法,这又是谁教他们的?

乡下大爷说棺材是几个乡亲帮着抬回罗家的,那个时候罗勇尸体必然还没有回去。在这之后,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蔡涵去过罗家,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主导的?

根据蔡涵所说,直到他离开罗家,罗勇父母都没有问题。而蔡涵去罗家一事大爷是知道的,这就需要向大爷核实一件事,那就是蔡涵离开时,罗家是不是已经出问题了。当日我走得匆忙,根本没心思想这些细节问题,现在想来,疑点很多,看来有必要让拐子帮忙联系一下他那个战友,了解一下罗家事件的后续处理了。

之后,我又把那晚在罗家发生的事捋了一次,其他都还好,我自己的几个行为却仍然让我有些疑惑。首先就是在放棺材的那间屋子里,我明明很害怕,可脑海里却有另一个声音一直提醒着我上前去弄明白,在那之前,我完全没想到我会有这种胆量;再一个,在堂屋里,我为何会突然萌发出去咬死尸的想法,并且据苏溪后来所说,那个时候的我像是进入了癫狂状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弄死他”,完全没有听到苏溪在一旁的呼喊。

这两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把它与前面我猜测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主宰人的身份记忆联系起来才有了点眉目,我想,在棺材屋里与我自己潜意识作斗争的便是体内王泽的魂魄,咬死尸这一行为也是他控制我的意念做出来的。

分析到这里,从逻辑上来讲基本上都能说通了,我却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刚才竟然是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置于了周冰的角色来推测,而把王泽作为了一个“外来者”,这与以前是不相同的。以前,我需要不停地提醒自己叫周冰,以免被外人误会,刚才却是一种内心的主动。

我想起晚上在水吧时,我也是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一事,难道说,从罗勇家回来以后,我的潜意识已经开始苏醒了?我一时有些兴奋,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彻底恢复成周冰的身份,甚至会记起衣服进入到寝室的完全过程,到那个时候,幕后黑手就无处遁形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苏婆的那句话浮现了出来,她说,当我不再是王泽的时候,事情就无法阻止了。这句话尤如当头棒喝,瞬间浇灭了我的喜悦,让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又有些忐忑起来。

“嘭!”

我想得正入神,窗户上传来的声音吓得我一个哆嗦,我看过去,这才发现是之前向外开着的窗户被风吹着关了回来。就在我收回视线那一刻,我瞟见窗户外有一个影子在飘动,我起身走了过去,隔着窗户看到那影子一直在飘。

我打开窗户,往上看去,就见着外面的房梁上绑着一块黑布,正随风飘着。我来苏婆家几次了,在这房间里也住过一次,印象中根本没有这块黑布啊,它是什么时候绑上去的?

当时时间不早了,外面漆黑一片,我也不愿出去把它取下来,就关上窗户,准备明天再弄。可我重新躺下后,心里总想着这件事,不时转头看过去,因为窗户上贴有一层窗纸,外面的情形就模糊了,那黑布飘来飘去,像是一个人影,让我总觉得不对劲。

可我还是不愿意大半夜的跑出去取它,我环视着屋子,目光投在了苏溪的书桌上,我过去找出了一叠报纸和一瓶胶水,用报纸在窗户上又粘了一层,这样弄完,几乎就看不到外面的黑影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地闭眼睡觉了。

我感觉自己并没睡多久,就听到窗户上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敲玻璃,我一下惊醒了过来,看向窗户那边。窗户上本有窗纸,我又粘了报纸,外面的情形完全看不见,我从床上坐起,警惕地盯着窗户处。

“咚——咚咚——”

声音再次传来,我大起胆子喊了一句:“谁啊?”

没人回应我,只听见外面阵阵风声。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户后,又问了一句:“谁啊?”

仍然没有声音,苏婆家就在一楼,为了防小偷,窗户上安有防护栏,所以我也不担心有歹人能进来,就准备打开窗户看一下。当时我的手已经放到了窗栓上,就要拉起窗栓了,突然传来一声猫叫。

这声音是从我门外传来的,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卧室房门。我知道这是苏婆的黑猫在叫,只是它怎么又出来了,难道苏溪此时也在堂屋?想着,我走了过去,把衣服裤子随便一套,就打开了房门。

我的房门刚开了一个缝,黑猫就窜了进来,直接跳到了窗台上,对着关闭的窗户就是一阵“喵”叫,叫声中带着愤怒之意,倒与它在东门树林里对着被罗勇上身的何志远叫的那一次相似。

看到它这样子,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敲我窗户玻璃的应该是个“脏东西”。我暗自庆幸没有打开窗户,要不然的话,他就钻进来了,前几天那个自称“周冰”的家伙就是被我妈打开门放进家里的。

黑猫的叫声持续了近一分钟才停下来,之后它就跳下窗台,步履蹒跚地在我房间里走了两圈,这才往房门处走去,此时苏溪就站在门口。黑猫走到门口,一下就窜进了苏溪的怀中。

苏溪告诉我,她晚上睡不着,想起了那只黑猫,就拿出袋子来,没想到它还真就出现了,刚才她一直在房间里与黑猫玩耍。后来黑猫从她怀里跳出来,跑到门边用爪子挠门,苏溪知道它想出去,就打开了房门,它径直跑到了我门前叫,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就打开了门。

以我对苏溪的了解,苏婆的秘密绝大多数都瞒着这个孙女,她之前应该没有接触过灵异的东西。让我奇怪的是,在罗家遇着尸变的罗勇,她却也没表现出太大的害怕,这倒与正常女生的反应有些不一致,不知是她从小的磨难练就了一个超强的心灵,还是她们苏家的人与生俱来就是这样。

吸血腐尸都能承受,我也不怕她吓着,就告诉她说刚才我窗外有个脏东西,黑猫应该是感应到了,就冲过去驱走了他。不出我所料,苏溪听后,很是淡然地用手轻轻抚摸着黑猫,那意思像是在说:“猫儿,你辛苦了。”

黑猫在她的抚摸下,发出轻柔的“喵”叫,苏溪抱着它回了卧室,我也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第二天起床后,我第一时间就跑出房门去看那黑布,这一看还真有些名堂。这不是一块普通的黑布,它上面还有一些金色的字符,我看得心中惊奇,忙把苏溪叫了出来,问她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东西,苏溪看了一会后摇了摇头,说从来没见过这块黑布。

我听了,神色凝重了起来,从屋里搬出一把椅子,站上去把这黑布取了下来。取下后,我拿在手上仔细打量,它上面的字符是用黄色的线绣上的,的确像是一些符文。我想起昨晚的事,心中骇然:昨晚那脏东西莫不是被这黑布招来的?

我把黑布叠好,装进一个袋子,拿着它与苏溪一道去了学校,打算让拐子看看,拐子对这些东西蛮有研究,昨晚“鬼灵衣”一事就讲得像模像样的。到学校后,我给刘劲打了个电话,昨晚他挂得急,我还没来得及说烧衣服的事,电话通后,里面传来刘劲疲倦的声音,他说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他才睡下不久。

我本来有些好奇烧个尸体怎么会弄一晚上,想着他有些困,就让他继续睡,等睡醒了再说。刘劲却让我等一下,我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昨晚在殡仪馆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他现在想起来都一阵后怕。他的话让我想起我昨晚的经历,赶紧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劲告诉我,他们从太平间把谢文八的尸体取下来时,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后来把他送往殡仪馆,拐子特意让工作人员把他的眼睛抹下来,当时他们是看着谢文八的眼睛闭上的。因为昨晚要烧几具尸体,他们就等到了半夜,烧尸体前,需要再次确认尸体的面貌,以免烧错,可当谢文八面上的白布被掀开时,他们却惊恐地发现他的眼睛重新睁开了,并且瞪得很大,殡仪馆的人都吓得不轻,说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最后他们还是听殡仪馆人员的建议,敲开门口卖香纸的店铺门,买了些香烛和纸钱在谢文八面前烧了,本以为这就可以了,结果那工作人员去抹谢文八的眼睛时,竟是比之前还要诡异,这一次刚松开手,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第058章 诵经会

听到这种事情,尽管是白天,我也感到一股寒意,我问刘劲后来怎么处理的,他说还能怎么办,殡仪馆的人不敢烧了,只有暂时把尸体冻在殡仪馆,拐子说今天上午去拜访吴兵听听他的意见。

提到吴兵,我就告诉他我那衣服已经烧了,刘劲听了有些惊讶,问我怎么这么突然,我大致把经过说了一下,他觉得穿了那衣服的罗勇与谢文八都变得那么诡异,衣服上的东西肯定不简单,不相信这么轻易就被我烧掉了。

他这么说弄得我都有些不确定了,甚至怀疑昨晚窗户外的脏东西就是衣服里的怨魂。正好我想要弄清楚黑布的事,就问他们几点去找吴兵,到时候我跟着一起过去,他说与拐子约的十点。

我看了下时间,离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让他再睡会,到时候联系,他“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一时没有地方可去,我就与苏溪在校园里随意走着,我问她与黑猫处得如何了,她说处得很好,我又问她有没有弄清黑猫的奥秘,她告诉我黑猫似乎只能在夜里出现,天快亮时,它就会钻进袋子,白天那袋子拿着就像是空的一样。

“那你可以用袋子变魔术了,名字就叫‘大变活猫’。”我开玩笑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猫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会不会只是一只猫的亡灵,可它给我舔舐伤口的感觉却很真切,并不是虚无的,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说到伤口,我背上被罗勇的指甲挖得血肉模糊,还中了他的尸毒,被黑猫一阵舔后,竟然好得很快,回学校的路上就全部结疤了,昨晚躺床上睡觉都没问题。至于大腿上挨的那一刀,当时我拼命拦着罗勇,他并没有接触到我的伤口,也就没感染,昨天在罗家,医生给我上药包扎后,现在也没再渗血出来了,只是走路扯到时还有些痛。

九点过的时候,我接到了米嘉的电话,她提醒我明天上午去公司参加部门会议,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周了。这时我也才想起上次与送拐子回家后,我给米嘉发了条短信,她却一直没有回我。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问出来反而显得我有些小家子气,我就没有提这事,只是谢谢她的提醒并说自己一定会准时参加的。上次从公司回来,我让刘劲调查过王总的儿子“王泽”,却得到王泽已死的消息,当时我就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被王泽上了身,现在联系起昨晚的分析,我进一步猜测那“鬼灵衣”的主人就是王泽,他是通过“鬼灵衣”这个介质侵入我身体的。

我有些不解的是,如果衣服上的怨魂真是王泽,既然他已经进入我身体了,那衣服本身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为何穿上它的罗勇与谢文八还会出事?

我想得有些头大,有一种明明已经知道方向,却是无法抓住线头的感觉。不过,我对明天的会议倒是很期待,可以趁机与冯坚多交流一下,争取打听到一些王泽生前的事情,以及他究竟是如何死的。

十点钟的时候,我们准时在校车站会合了,见到拐子,我直接把黑布拿了出来,问他认不认识这东西,拐子接过去认真翻看起来,过了一会,他把黑布还给我,说他没见过这东西,但他这几年杂七杂八读了不少灵异方面的资料,觉得这黑布的样子与一种“招魂幡”的描述相近。

听到“招魂幡”三个字我就愣了,顾名思议,这是招魂用的,看来昨晚那脏东西还真是这黑布招来的,这样说来,此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了,并且明显是针对我而来。

“这东西是哪来的?”拐子问我。

“有人绑在我房间外的房梁上。”我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刘劲与拐子对视一眼,他们肯定也猜到了其中的玄机。联系到鬼灵衣一事,拐子让我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致于用这么阴毒的方式来害我。我摇了摇头,活了二十多年,我还真没给家里惹过什么麻烦事。

拐子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就说这些事情如果是单纯的鬼怪作乱倒也简单,找高人收了便是,即便吴兵不愿出面,也还有其他的高人,可若是牵扯到人为因素,那就复杂多了,至今为止,我们都还没有掌握到任何幕后黑手的线索。

这件事弄得我的心情很是压抑,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有人在算计我,并且那人对我的行踪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说到了如指掌,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搬去苏家住是最近几天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也就是苏婆、苏溪、蔡涵与何志远这几个人。苏婆与苏溪首先就排除了,在剩下的两人中,如果非要选择一个怀疑对象的话,尽管我与蔡涵的关系要熟一些,但我还是更倾向于他。

这个时候,车子来了,拐子招呼着我们上车,上车的时候,我无意间瞥到了车子前面的后视镜,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镜子!

这个从未出现过的人也很了解我的行踪,每一次他发的消息都有所指向,更像是在对我进行一种暗示。其中有一条很重要,镜子始终称我为“王泽”,而我不得不承认,每次他叫我王泽时,虽然我觉得有些奇怪,可我的思想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潜在的影响。

镜子如同鬼魅一般虚幻,可QQ上的聊天记录却又证实着他的存在,我一时又有些混淆不清了,不知在他与蔡涵之间,又当做何选择。

路上,拐子得知了我已经烧了鬼灵衣一事,他说他本想着让吴兵帮着超度一下,现在东西都没了,他也不懂,只有等会问问吴兵看他怎么说了。

到文殊院门口的时候,我同样想起了那个“五元”假道士,却是没找到他的身影。拐子有些疑惑地说他记得上次我过来也在门口东张西望,怎么今天又这样。

刘劲知道事情的原委,就说了出来,拐子听了很奇怪,说他来文殊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来没见过那道士,并且文殊院是佛教的寺院,门口怎么会有道教之人呢,假道士在门口骗钱不是纯粹找骂么。

“这文殊院信奉佛教,吴兵作为院监也应当是个大和尚才对,那怎么上次他给你的东西里面却有桃木剑这种道士才用的法器呢?”我很是疑惑地问。

“吴兵这人说来就比较传奇了,据说他以前是一个道士,道法造诣颇深,还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却剃度进入了文殊院,潜心钻研起了佛法,并且短短几年内就有不小的建树,更是成为了文殊院的院监。

佛法无边,对付罗勇的凶魄当然没问题,但我却无法轻易掌握,吴兵交予我带有灵力的桃木剑以及他亲自绘就的符纸,我就能用这两样东西驱散罗勇二魄,也就不用他亲自出面了。”

“原来如此,佛道双修,看来吴兵还真是个高人。”我啧啧称赞道。

“当然是高人,只是不知他为何就是不愿插手你的事情,难不成这世上还有连他也怕的鬼怪。”拐子摇着头说。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进了院子,一眼望去,正对院门的大堂正中坐了好些黄袍僧人,旁边站满了香客,从那个方向传来阵阵念经的梵音。

“你们有福了,碰上了‘诵经会’,这是由吴兵亲自主持的,快过去听一下吧,可以洗涤身上的污浊之气。”拐子听着这念经声,满脸兴奋,脚步也加快了一些。

随着离大堂越来越近,经文声也越来越大,虽然我听不懂梵文,心里却真的滋生出了一丝宁静之意。

走到大堂里面,香雾飘荡,梵音缭绕,僧人们口中诵出的经文化成一个个字符敲进心中,让我浑身尤如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之下。

两旁围了近百人,却没有一人发出声音,好多人都闭着眼,脸上尽是沉醉的表情。我数了一下,僧人分三排,每排六人共计十八人,在第一排的前面单独坐着一个僧人,我猜这就是吴兵了。

诵经会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我因为脚上有伤,站久了着实有些难受,大堂里又没有凳子,听了一会后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第三排一个僧人的背后。

诵经会刚刚结束,就有人扶起了我,我以为是刘劲,回过头来看到的却是何志远。

“志远,你怎么在这里?”我惊奇地问。

“嘿嘿,我不是在准备考研么,早就听说这里的文殊菩萨灵验得很,我今天一早就过来上香,上完香又听说今天有诵经会,就留下来听了,还真是神奇,明明听不懂的语言,却能让人的内心无比安宁。”何志远说到上香一事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估计是怕我取笑他考研还信这些,可说到后面,他又是满脸的向往之情。

我看他呆呆的,就打趣他说:“你这么喜欢,要不你过来当和尚算了。”说罢,我还在大脑里想象着他没有头发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何志远也摸着头憨笑了起来。

“快看快看,那就是吴兵大师。”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我也抬起头往刚才吴兵坐着的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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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说得好,不要企图让公公婆婆体会你的心酸,因为你们的血液不相通,他们没有那种共情。公公婆婆,是一个任何时候都觉得儿子更亲的物种,对儿媳妇那不过是爱屋及乌。对他们而言,最宝贝的还是自己的孩子。外人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阿南一直都是好儿媳妇,按理说十年也应该深得二老的心。只可惜,并没有。朱姐看到鞋柜上放了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鞋码却不是阿南的37码。婆婆给阿南拿拖鞋的时候,特意忽略了那双新鞋,显然不...

    2024-01-31 04:51:45
  • 写一篇名叫“月逝水……”的故事,愿那些“月逝水”不再错付自
    写一篇名叫“月逝水……”的故事,愿那些“月逝水”不再错付自

    写一篇名叫“月逝水醒来”的故事,让那些把对方当成“唯一的光”的情深者把唯一改成重要,把重要改成一般。情深固然重要,但世间的美好不是对方,而是自己。先觉得自己是世界中一个美好的存在,再把对方当成另一道风景线。心装不下太多的,得先装下自己再去装其他人,这样才不会落空。每个人都会陷入爱情的梦中,遇到那个心动的人就会情不自禁地计划未来,规划以后的人生,因为心有归属所以更期待未来的日子。但……有些梦就像睡...

    2024-01-31 04:51:43
  • 分手后怎么生活才是对前任最好的报复,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分手后怎么生活才是对前任最好的报复,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跟同事聊天,她讲了一个感情的事情。当年还在读书的时候谈的第一个男朋友,两人情投意合,读书拍拖没有什么冲突,但是在毕业的时候,男人提出了分手,原因不是其他什么工作不同城市,或者性格不合甚至也不是家里人不同意。而是这个男人嫌弃同事不好看。以貌取人,这个词我们从学习的时候就听过一句话,不要以貌取人。但是时代是看脸的,以貌取人就成了正常的事。其实,仔细一想,不管是哪个时代,都是看脸的。杨贵妃那会,以胖为...

    2024-01-31 04:51:41
  • 因为儿子被迫妥协去执行任务,却被霸道男人轻薄,是福还是祸
    因为儿子被迫妥协去执行任务,却被霸道男人轻薄,是福还是祸

    见到黄睿后,木子的生活发生了变化,原本安静的日子开始因为黄睿的电话,信息而不再安静。每天不定时的电话吵得她不接不是,接了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又烦人。索性她给老板打电话,想让对方换人。老板接电话后,木子说,“那个黄睿一直骚扰我,你换人吧,换个真正干这行的。”“明天约他出去吃饭,我会给你个地址,饭后去附近走走。”老板答非所问。木子恼火,冲着手机怒吼,“你到底听没听我的话,我让你换人。”那边低低地笑了两...

    2024-01-31 04:51:39
  • 大数据匹配给你最适合的恋爱对象,已经在恋爱的你会去约会吗?
    大数据匹配给你最适合的恋爱对象,已经在恋爱的你会去约会吗?

    大数据匹配给你最适合的恋爱对象,身在幸福恋爱中的会去约ta吗?今天不写长篇大论,就简单的做个讨论怎么样?昨天看了《奇葩说》,这一期的论题是恋爱的你,会跟大数据匹配的对象约会吗?阿四的观点是不会。第一,爱情中是要专一的。既然在恋爱中,还是幸福的恋爱,那么,不管有没有更好的人选,亦或者那个人选最适合,都不应该去见面,更别说去约会。第二,自己心里都不确定肯定身边的这一位是不是最适合,那还谈什么幸福的恋...

    2024-01-31 04:51:37
  • 女人打电话问情人拿路费,却听到男人对他老婆恩爱谈话
    女人打电话问情人拿路费,却听到男人对他老婆恩爱谈话

    李向媛担心碰到老家来的男人,让刘姐帮她请两天假,而这个时间她只能先暂时住在刘姐家。两天时间大门不出,李向媛过意不去承包了刘姐家里的家务活。幸好刘姐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不然李向媛一个女人在这里住肯定会不方便。这天她熬着汤,刘姐提前回来了,进门就把她拉到窗边指着楼下。刘姐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就你老家的男人,这两天拿着你的相片到处打听你住哪里。李向媛,我觉得,你要不离开这里吧,你这个男人可是打断过你...

    2024-01-31 04:5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