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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嫉妒心有多可怕?不育迁怒邻居残杀母女,1991年成都凶杀案

作者 :梦芸 2022-09-01 17:18:10 围观 : 评论

二十八岁的徐术英,在爱情生活中,曾走过一段玫瑰色的道路。那时,她刚满十八岁,十八岁的姑娘一朵花,她身后跟了一大群的媒人,媒人身后跟了一大群的求婚者。徐术英左挑右挑,不是嫌这个高了点,那个矮了些,就是嫌那位脸上有颗麻子,这位家境太贫寒……她选来选去,结果选翻了山,转眼就翻过了二十五岁。

徐术英慌张起来,原来媒婆找她,现在她找媒婆。在媒婆的撮合下,她与邻县农民朱水全结合了。

他们未曾登记结婚,同居了一年。后来因为分家与公公、婆婆发生了争执,徐术英出言不逊,辱骂公婆,挨了公公的耳光。她盛怒之下回到了娘家。因未领过结婚证,因而也无所谓离婚,从此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桥。



不久,徐术英又饥不择食地嫁给了附近蒲江县西来镇铁牛村的周家明。

对婚后的生活,徐术英是满意的。因为,她对生活并没有奢求,作为农村少妇,她既不希望丈夫陪她转公园,也不奢望男人挽她上舞厅,和成千上万的农村妇女一样,她的最高愿望是有吃有穿有住有孩子。

徐术荚和丈夫都有的是力气,也爱劳动,因而生活一天好似一天。但遗憾的是,爱劳动却不一定就有孩子。

徐术英渴望生个孩子,增添家庭生活的乐趣,取得男人的欢心和爱护,打下传宗接代的基石。可是两年过去了,她仍然腹中空空,肚子怎么也腆不起来。虽然丈夫周家明并没有责备她,但她仍不免暗自伤神,焦急不安。每当看到一对对年轻夫妻抱着孩子逗玩取乐时,她就心烦意乱,怒火中烧,觉得人家是有意嘲弄自己,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连邻居骂鸡婆不下蛋,她也以为是冲着她来的,无缘无故与人吵架。回家关上门常常顾影自怜:到底是命不好还是体质不好?

徐术英的男人是个壮实威武的男子汉,挑着一百多斤重的谷挑子能一口气行走十余里不换肩,夫妻恩恩爱爱,都懂得七情六欲,都知道满足对方,夫妻生活十分和谐。为什么别人易如反掌。稍不注意就怀上孩子,弄得跑乡上县,刮宫打胎,安环结扎的,而自己却总心望尘莫及,怀不起孩子呢?



对这个苦恼了徐术英两年的问题,她没去请教妇科医生,没去医院检查,却自信地认为:丈夫有外遇。要不,自己两年对生孩子,他怎么不打不骂呢?自己怎么会不生孩子呢?

她一个人冥思苦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于是,她把这件事首先告诉了二哥的老婆杜彩瑶,要她帮助。

杜彩瑶虽然比徐术英小两岁,但也饱经世故,并能说会道。由于她们兴趣相投,关系非常融洽,经常一道赶场,一道出工,—道去河边洗衣服,你做了什么好菜给我端一碗来,我做了什么好菜给你端一碗去,几乎形影不离。

听完徐术英的想法。杜彩瑶跳了起来,义愤填膺地说:一定要把她抓出来。”

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两人坐在院坝里,搬着指头逐个分析着村内村外的女人,寻找着蛛丝马迹。消息灵通的杜彩瑶,一下子就提供了五、六条线索。其中有与周家明摆过“龙门阵”的黄寡妇;有婚前与周家明淡过恋爱的外乡的张六妹;有搭过周家明自行车进城的赵幺嫂;有向周家明借过钱的还在上高中的吴幺妹……

分析来分析去,她们又觉得这些人不像狐狸精的样子。

“啊,有了!”杜彩瑶突然一声惊叫。

“哪个?”徐术英问。

“肯定是黄跃芝!”

徐术英点点头,脸立刻阴沉下来:“我看也是她。我听家明说过,她向他借过钱。”

黄跃芝住在邻村,但与徐术英家仅一田之隔。她今年二十五岁,是全乡屈指可数的美人儿。她丈夫袁老三因盗窃耕牛,被判刑四年,正在服刑之中。她独自带着年方六岁的女儿袁黛琼孤苦伶仃地生活着。



“这狐狸精,我饶不了她!”杜彩瑶唾沫四溅,咬牙切齿地说,一提起黄跃芝,她就有气。虽然黄跃芝并没得罪过她,见了她还杜姐长杜姐短地叫得怪亲热的。但不知为什么,她对她的一切都看不顺眼,看不惯她的衣著,看不惯她走路的姿势,更看不惯赶场时集中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目光。

“她男人一走几年,年纪轻轻的守活寡,肯定熬不住。她不偷人才怪!”

“我早就猜过,肯定是她!”

提起黄跃芝,徐术英恨得比杜彩瑶还厉害,虽然黄跃芝也没跟她发生过任何冲突。她也无缘无故地看不惯那女人,除了杜彩瑶看不惯黄跃芝的那些地方也看不惯以外,她还看不惯黄跃芝结婚第二年就生了个乖娃妹。

“那婆娘,能讲会说的,还上过初中。一个农民婆娘,学得像城里的娘们一样,穿身换套的,还穿高跟鞋,脸上擦香香。男人不在家,她穿给谁看?擦给谁闻?除了‘野男人’还有谁?”

“呸!”杜彩瑶往黄跃芝的住家方向狠狠吐了口唾沫。

“呸!”徐术英也往黄跃芝住家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骂了个痛快。

最不尊重女人的往往是女人。

骂够了,杜彩瑶开始安慰徐术英:“我了解家明,他不是那种男人,肯定是黄跃芝把他拉下水的。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徐术英也开始安慰自己:“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他肯定是黄婆娘设计把他迷住的。他爱喝酒,喝醉了就管不住自己。”

两人齐心合计一阵,心态平衡后,开始研究对付黄跃芝的方法。经过一番策划,他们决定轮流监视黄跃芝的行踪。



可是她们监视多日,却没发现任何线索。

徐术英等不及了,决定从丈夫身上打开缺口。

一天晚上,周家明回来。这段时间,他常来往成都,做点小生意。他回到家里,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地要和妻子上床。由于没生孩子,徐术英总觉得欠了丈夫的债,所以,对他的任何要求总是百依百顺,从不拒绝。但今天,她一反常态地拒绝了他,黑着脸,双手抱在胸前,怎么也不肯就范。

“你怎么了?”周家明大惑不解。徐术英依然不说话。

“你到底怎么了?”周家明发火了,“神经病!”

徐术英不敢继续闹下去,怕逼反了丈夫,就说:“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但你必须坦白和哪些女人勾扯过!”

“简直胡扯!”周家明说。

他和黄跃芝有没有私情,他当然很清楚。他心里有些喜欢黄跃芝,但仅仅是喜欢而已,并且,这喜欢中还饱含着同情。

“那我怎么不……生孩子呢?”

“我们抽个时间到省城医院去查查。”

“查什么?问题还不明摆着,我问你,你给过黄跃芝多少钱?”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借过一百元给她,她到新源煤矿探望袁玉林,没有路费,向我借的。”

“为什么你其他人不借,偏偏借给她?”

“左邻右舍的,人家又开了口。你别东想西想的。”……



几经盘查审问,徐术英依然没抓到凭证。她和杜彩瑶几经商定,决定捉奸。

黄跃芝是个从远方嫁来这个乡的妇女,在这里举目无亲。自丈夫入狱后,更是孤苦伶仃,守着独生女儿袁黛琼,操持家务,耕耘收割,凭着她的刻苦耐劳,心灵手巧,除种好三个人的田外,还喂养了猪鸡鸭鹅。由于经营有方,收入日增。去年一对肥猪卖得七百多元,除去必要的开销,还买了一只孔雀牌手表,置了两套衣服。她和村里那些勤劳致富的庄稼人一样,生活有了转机。加上小黛琼长得又乖又听话,她的心情从压抑中显露舒畅,也有点闲心修饰自己了。不过,她修饰自己并不仅仅是为了好看,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美貌少妇是为了不让人笑话,不让人悯怜。她想让人看看,离了男人,她依然能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

她和周家明绝对没有一点隐情。或许,周家明对她有过点意思,但在不苟言笑,冷若冰霜,举止稳重,端庄的黄跃芝面前,他不得不收敛。

由于和周家明是近邻,见面点点头,打个招呼,也是非常自然之事。有次,由于去探望丈夫,手里一时无钱,她向周家明借过一百元,从此再无单独接触。

1991年1月8日这天,夜幕刚轻柔地降临大地,黄跃芝就已经做完家务,并服侍女儿上了床。按照“寡妇门前事非多”的格言,她黄昏就紧闭房门,从不外出,怕招惹是非。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哪个?”她问。

“我。周家明。”外面,敲门人回答。

“她叔叔,”黄跃芝入乡随俗,按孩子的辈分称呼周家明,“有什么事情?”

“你开门吧。”周家明说,“我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

“明天再说吧。我已经睡了。”她不想开门,一是怕别人闲话,二是对周家明没有好感。

“黄跃芝,你开门嘛!”周家明边喊边把门打得山响,“我有急事和你商量。明天没有时间了。”

黄跃芝只好开了门。她怕敲门声引起左邻右舍的注意,反而弄得说不清楚。但她一手拉着门边,一手抓着门棂,堵在门口,没让周家明进屋。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她说。

“我成都有个朋友,要处理一部黑白电视机,”周家明说,“上次听你说,你去探监时,袁玉林要帮他们狱中一个人买部黑白电视机。你下次去问问他,还要不要?”

“好吧。”



周家明转身走了。他嗜赌成僻,经常彻夜不归。

黄跃芝刚关上门,正想上床休息,门又响了。

“哪个?”她以为又是周家明,没好气地问。

“我!徐术英!”敲门人答。

“来了。”黄跃芝拖着鞋, 赶紧开了门。

门外站着杀气腾腾的徐术英和杜彩瑶。

“徐姐姐,杜姐姐, 你们真是稀客啊。”黄跃芝满脸是笑,侧身让客人进屋。自丈夫入狱后,难得有客人来,有女邻居前来拜访,她自然喜出望外。

徐术英和杜彩瑶却不买她的账,铁着脸,掀她个趔趄,闯进屋去,里里外外,柜内床下搜索开来。

黄跃芝哪里知道,今晚该杜彩瑶值班监视她。天刚黑,杜彩瑶就不顾寒风凛冽,躲在黄跃芝家旁边的竹林头,监守着她的家门。见周家明回村,直奔黄跃芝家敲门,立刻蹑手蹑足,猫着腰来到黄跃芝家墙下。听见黄跃芝开了门。听见周家明在说什么。由于不敢走得太近,杜彩瑶只隐隐约约听清了“电视机”三个字。她立刻转身就跑,来到徐术英家,把所见所闻加油添醋叙述一番。徐术英一听,吸了口冷气,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二话不说,拉着嫂子就走。到黄跃芝家门口一看,门紧紧地关着,这更证明了她们的猜测,演出了一幕捉奸的闹剧。

徐术英和杜彩瑶搜寻个遍,也没发现周家明的影子。



黄跃芝却被她们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声说:“徐姐姐,杜姐姐,你们要找什么东西,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们找就是了。”

“哼!”徐术英一声冷笑,“把周家明交出来!”

黄跃芝这时才弄清楚,她们是来捉奸的,不禁又气又急:“你的男人,怎么会在我家里呢?”

“你自己清楚!”杜彩瑶大喝一声,“有人亲眼看见他到你家里来的!”

黄跃芝眼红红的把周家明来的原因讲了一遍。

“唔,是这样的吗?”徐术英虽没捉到双,但也不肯善罢甘休。

“老实告诉你,你与周家明的关系就是不一般。你到底接待他多少次了?说!”杜彩瑶武断地说。

“你红口白牙,咋个无根据地乱说!”黄跃芝忍无可忍,也翻了脸。

“你敢不敢赌咒发誓?”

“敢!”

黄跃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上有天,下有地,如果我黄跃芝和周家明有一点私情,天诛地灭,断子绝孙!”

这时,徐术英和杜彩瑶才无可奈何地蹒跚回家。

黄跃芝却扑在床上,“哇”一声哭了。



按说,这无中生有的风化案总该结束了吧?

遗憾的是,老天爷始终不肯让徐术英的肚子腆起来,始终不肯让她的丈夫天天晚上守着她。多少美妙的良宵,她独守着空房,冷雨敲窗被不暖,青灯照壁夜难眠,她担忧求子的希望会成为泡影,她恐惧有一天会成为弃妇。思前想后,无边的怨恨涌上心头,杀人的恶念油然而生。

徐术英找到杜彩瑶,把自己想除掉黄跃芝的想法告诉了她。徐术英原先还担心嫂嫂不同意,谁知杜彩瑶一听就满口赞成,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想干掉那女人了。”

1991年1月19日,月亮还未露面,阴冷的夜空像一潭墨汁。这晚,村里放露天电影,看完电影的人们已三三两两地消失在乡间小道上。可村外阴森森的竹林中,却潜移着两道黑影,一只电池即将耗尽的手电筒,像鬼火一样在暗夜中跳动。



夜,电筒和黑影正编织着一个罪恶的网,等待着猎物。

黄跃芝却在灯下梳理着长长的青丝,她把头发梳伸后,用条白手帕在脑后束住头发,使满头长发成了长长的马尾巴,她知道丈夫最喜欢看她这种发式。她虽然恨他,恨他不争气,恨他没出息。但他毕竟是她的男人。

此刻,她心里极不平静,综合着喜悦、紧张、辛酸、惆怅等诸多感情。

今天下午,她从田里收工回来,途中碰到徐术英,这女人一反常态地对黄跃芝表现出特别的关切和友情。寒暄几句后,她四顾无人,压低声音说:“跃芝,有个好消息,你知道后会高兴死的。”

“什么好消息哟?”黄跃芝也陪着笑脸问。

“过一会儿来告诉你。”徐术英神秘地说。

黄跃芝吃完晚饭,连电影也没去看,在灯下边打毛线边等徐术英的好消息。

深夜十一点三十分,徐术英和杜彩瑶来了。

“跃芝,你家那口子跑回来了。”徐术英说。

“什么?”黄跃芝吃了一惊,“这死鬼跑回来干啥嘛?”

“袁玉林说他想念你们母女,偷偷回来看看。”杜彩瑶说,“今晚一大队在查夜,不敢回家。只好躲在六大队我娘家。他要你晚二点过去。”

单纯,善良的黄跃芝,竟然对她们漏洞百出的谎话深信不疑。背起女儿黛琼就跟徐术英和杜彩瑶走了。

约半个小时左右,走到一处池塘边,杜彩瑶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黄跃芝,扯了扯徐术英的衣角。“跃芝,你看看什么时间了?”徐术英问。

黄跃芝埋头看着手表:“十二点三十……”她还未报出“分”字,徐术英已举起一根粗短的铁碓,对着黄跃芝头部猛击下去。黄跃芝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花四溅,耳畔嗡嗡直响,身子失去平衡,往前趔趄了几下。几乎在同时,杜彩瑶已抽出藏在大衣里的侧刀,往黄跃芝背上砍了一刀。剧烈的疼痛,使黄跃芝惊呼了一声:“你们,你们咋这样狠恶……”而狠恶的徐术英,又往她肩头猛击了一铁碓。这时,黄跃芝麻木的双手已无力承担孩子的重量,小黛琼掉在地上,顺着塘边的斜坡往水潭滚去。黄跃芝顾不得和两名凶犯搏斗,也顾不得逃命,她想用残存的力气去救孩子,嘴里哭喊着:“黛琼!”往水潭扑去。从梦中摔醒的孩子哭喊着妈妈,高高地扬起了双手……



目睹这场景,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流泪。可是这两个蛇蝎心肠的囚犯已经杀红了眼睛,哪里还有一点起码的人性。徐术英追上去,双手举起铁碓,对着黄跃芝的头顶打下去。立刻,黄跃芝停下来,摇晃了几下,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就像倒下一个装满粮食的口袋。紧接着,杜彩瑶追到水潭边,举起血淋淋的铡刀,对准黛琼的脖子劈了下去……

星星不忍目睹人间的这幕悲剧,躲进了云层里。

一阵残暴的杀戮之后,徐术英和杜彩瑶取得了完全彻底的胜利。这时,燃烧在她们心中的妒火熄灭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胆怯和恐惧。或许还有丝丝悔意。

她们心里很清楚,案情一旦被发现,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她们搬来大小石块,压在大小两具尸体上。尸体虽沉到了潭底,但由于水太浅,水又清冽,她们上岸后用手电筒反复照射,都感到无法掩盖自己的罪孽。

“赶快把她们移去河滩里埋起来!”徐术英说着跳下水去,掀掉尸体上的石头,把两具尸体拖上岸来。一人拉着一具尸体往河滩方向走。可是拖了很久,还未拖到河滩,二人都已累得精疲力尽。

“凭我们两个的力气,是把她们弄不过去的。”累得满头大汗的杜彩瑶喘着粗气说。

“我们去请杨从新老汉来帮忙。”徐术英建议。

“这种事他会干吗?”杜彩瑶提出疑问。

“这个人挺老实,嘴也很稳,他女人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他不干,我们就跪在他面前求情。”徐术英说。

于是,两个凶残,愚蠢的女人小跑着回到村里,敲开了杨从新的房门。

两个女人缠着杨从新不放,左说右说,终于把他说动了。他回家扛来把锄头,来到水潭边,蹲下去看看满身血迹的尸体,怕血弄脏衣服,干脆脱光上身,背上黄跃芝,两个女人抬起小黛琼,涉过激流,把母女俩同穴埋在沙滩深处……

公安人员仅用三天时间就侦破了全案,将杀人凶手捕获归案。



徐术英和杜彩瑶被捕后,公安机关,检察机关和审讯机关根据她们提供的线索,对死者黄跃芝是否与徐术英的丈夫有通奸关系的问题,从各方面进行了查证核实,但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能够认定这一点。最后连她们也不得不在事实和法律面前供认:这场悲剧是由于自己的狭嫌嫉妒而造成的。

等待他们的自然是一纸判决书,……徐、杜二名罪大恶极故意杀人犯,触犯了《刑法》,经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依法判处故意杀人犯徐术英,杜彩瑶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被告杨从新帮助埋尸,毁灭罪证,构成包庇罪,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二年……

显而易见,这是一桩因嫉妒造成的悲剧。

嫉妒是一种心理疾病。有人说,嫉妒是女人的天性,这话也许有时偏激,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嫉妒在女人身上表现得特别充分,特别明显。



嫉妒这种缺陷心理往往发生在秉性多疑者身上。他们满腹猜疑,总以为各种烦恼和困境是别人有意加给他们的。妒嫉心里面,往往自爱的成分多于爱人。妒嫉者往往缺乏自知之明,大凡好嫉妒的人,都是私心重的人。他们不能容忍别人超过自己,害怕别人夺了他(她)的名誉、地位,有损她的一己之利。因此,和他(她)距离越近的人,就越容易引起他(她)的妒嫉。妒嫉心的本质是突出“我”,这种人总是希望“我”最好,一切都好。总是希望别人都不如“我”,一切都不好。他们的精神世界里除了自我满足之外,再也容不得别人的存在。

在今天的现实生活中,因为嫉妒而伤害朋友的事情也时常可以见到。徐术英和杜彩瑶就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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