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成都美女裸死菜地,下体被塞草,警方靠一个编织袋锁定真凶
很多罪犯都是抱着侥幸心理一再躲避,一再犯案,但是侥幸是具有不确定性的,警方对真相的追求和决心是确定性的,不确定性在确定性面前必然不堪一击,所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只有最后一个线索,警务工作人员也会根据这个线索一路逼近真相。
不过在刑侦手段并不先进的时期,警方的办案难度不是一般地高,特别是在偏僻的乡村中,想要凭借保存不完整的证据来追捕凶手更是困难至极,比如2000年发生在成都双流的两起案件,不过最后警方还是通过重重追踪找到了凶手,而案件侦破的关键就是一个米糠袋。
第一起案件发生在2000年的7月,当时双流的警方接到有人报案称在黄水镇保河村发现了一具裸体女尸,尸体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躺在菜地,报案人则是刚好经过干活的农民,他一发现女子就一路狂奔向警局,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告诉别人他看到的场景。
所以当警方赶到现场时,案发现场已经被围观看热闹的村民踩得不成样子了,由于尸体看上去很不雅观,所以有好心的村民还给她盖上了衣服,这样一来,警方根本就没来得及采集有用的线索,只能看到现场散落的鞋子和衣物,经法医鉴定,初步推断这名女子年龄在25岁左右。
这件事情在村里面产生的影响很大,很快就有人前来认尸,最后确定了死者名为谢某润,正是25岁。她的父母并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而谢某润生前也没有和谁结仇,也没有与谁发生过感情纠葛,因此警方推断凶手与死者并不认识。
谢某润的脖子上有勒痕,下体还被塞满了草,生前被侵犯过。所以警方当时提取到的唯一有用的证据就是死者体内属于凶手的DNA,放在现在,这个证据就可以基本锁定凶手,但是那时候我们并没有DNA数据库,所以警方只能将证据保存起来。
这个案件还没有侦破,在10月份又发生了一起惨绝人寰的案件,一位拾荒老人神色慌张地报案,因为他捡到的编织袋里面有女性残肢,这名受害者身首异处,生前同样遭到过侵犯,警方在其下体内也提取到了凶手的DNA。
两起案件手段都很残忍,都是先进行玷污然后狠心杀害,所以警方初步推断这是同一人所为。而第二位受害者被发现时提取到的有用的线索更多,因为还有一个编织袋,而这个编织袋就是一个米糠袋,里面还有不少糠。
要知道米糠就是农民用来喂养家禽的饲料,所以尽管便宜,但是一般人家不会将这么一大袋米糠随手丢掉,由此可见凶手并不在乎这点糠。而这袋子里的米糠也不是一般人家自己可以打出来的细糠,像是具有一定规模的厂子打出来的,所以凶手或者和凶手有关的人很有可能和做米糠生意的有关系。
凶手作案都是在黄水镇的偏僻地方,说明他对这一带很熟,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当地人,既然可以将受害者装进袋子里,这说明凶手力气应该很大,应当是位壮硕的年轻人。米糠、黄水镇、壮硕男子,这几个线索虽然推动着案情往前走,但是想要由此找到凶手还是相当困难。
就在这时,有民警发现米糠袋上有一个特殊的编号,根据这个编号对应的意思,民警找到了这一批袋子的经销商。经销商看到民警之后非常害怕,在他细细地回想中,确认了在1999年的时候卖了一批这样的米糠袋给黄水镇一名专门做米糠生意的妇女。
他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刻,就是因为当时那名妇女讲价实在太厉害了,伶牙俐齿寸步不让,不过他们合作了这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接触过。
黄水镇、米糠生意,这两个线索串联起来应带着民警逼近真相,更让民警惊喜的是,这名姓张的女子家附近一带全部是竹子,之前案发现场那个袋子里面就有不少笋壳,一般人家打米糠根本就不会出现笋壳这种东西。
经过调查,张某还有一个哥哥,名为张彬,之前因为盗窃被判过刑,1999年9月才被释放。他在7月份去了一趟攀枝花,回来之后在10月份又去了攀枝花,与两起案件的时间完全吻合,警方已经确认了他的嫌疑。
2000年11月,刑警前往攀枝花对张彬进行抓捕,三天之后便将他成功带回,他的DNA与之前在死者体内提取的生物信息完全吻合,显然,他就是真凶。
铁证如山,张彬在狡辩之后还是认罪了,他称自己当时只是想要在谢某润手里弄点钱,结果她不仅没钱还不配合,所以他就痛下杀手,对其进行了奸污,作案之后他逃往了攀枝花,想要躲风头,结果发现根本就没人怀疑他,所以过了一个多月之后他又回去了。
回家之后他再次作案,看到漂亮的女子便起了歹心,本来也是想要抢钱,抢钱无果便杀人灭口,再次作案,再次潜逃,结果还是没有逃过警察的追捕。
根据我国刑法,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在抢劫过程中杀人的,比如为抢劫而直接伤害或杀人,造成死亡或两人以上重伤的,可处死刑。张彬作案手法残忍,社会危害性巨大,数罪并罚之下,他的后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