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河工“捞尸”自述!
在乡村,大河每隔一段距离,如果河的落差大的话,都会改造成水坝。
建造水坝的主要目的是防洪蓄水,主要功能是旱季蓄水灌溉。
由于落差的问题,会在河边高点的位置搭建土屋(土屋一般分上下两层,那时常被人叫成鬼屋),然后在附近村里请个河工。
河工一般只能请鳏夫,无妻无儿无女的,也没什么报酬,吃穿靠附近村里的接济,日常就是在大坝周边看看,看见哪家小孩或是大人在坝上玩水的,大喊告诫几声注意安全,如果喊三声,河里的“人”没答应,也没动静,就赶紧回屋,那可能不是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每年发大水的时候,上游总会有尸体随着急流漂下来,人刚死的时候一般会停留在河底,到了大坝就会被挡下来。
时间久了,滞留的尸体多了,阴气也足,难免会出现一些怪事。
这就说到了大坝的一个隐蔽功能——停尸,通常在修建大坝的时候,会特意在中间靠右的位置留个暗闸,这个暗闸就是停尸闸。
停尸闸上面是控闸房,以前都是人工控制的,如遇发大水,甚至需要冒险去开闸。
控闸房也有玄虚,分为两层,上面那层是真正的控闸房,底下还有一层捞尸房。
河工的另一项隐秘工作就是捞尸,尸体捞出来后,会被安置在河工住的土屋的第二层(这就是被称为鬼屋的原因),然后等上游的人来寻尸。
今天故事的主角叫槐老爹,他到底做了多少年河工,没人知道,推测可能有四五十年,也没人知道他具体有多少岁,我们只能从他的一些讲述中了解他的一些情况。
他无儿无女,一般不会去村里,怕人遭了他的晦气,只有来大坝的人主动找他聊,他才会答话。
对于捞尸的经历, 槐老爹很喜欢讲,只要有胆儿大的人愿意听,他都会给他们讲,甚至几十年前的细节都讲得清清楚楚。
其中有三次经历,槐老爹讲得很特别,听得人能从他的语气和神情中感觉出异样的情绪,或凄惨、或恐怖、或惊惧,等等,让听的人也有身临其境之感,所以这三段捞尸经历流传得特别广:
第一段发生在98年, 整个长江流域洪水泛滥,不仅受灾面积广,持续时间也长达几个月。
槐老爹负责看守的那个大坝整个都淹了,还好那边是片山区,村民们在大水涨起来之前就躲到山上去了。
足足等了一个多月,大水才退去,村民回到家中,收拾的收拾,清理的清理。
而槐老爹回到土屋后,第一时间来到了停尸闸。
听的人说,槐老爹讲到这时,脸上的表情是惊惧。因为在停尸闸外面,他就闻到让人呕吐的气味,简直能把人熏死。
槐老爹屏住呼吸进入停尸闸,看见一堆尸体。在水里泡了一个多月尸体,早已分不清哪具是哪具,都堆在一块,全身肿胀,破烂不堪……
槐老爹费了五天时间才把尸骨全部搬出来,后来数了数,足足有13具。再后来,陆续有人来寻尸,不过那种情形,根本无法辨认。
第二段经历 , 槐老爹没有说具体的年代,不过据听的人推测,应该是八几年。
那年并没发大水,他却在停尸闸发现一具尸体,还怀着孕,看肚子大小,胎儿应该不小了。
一尸两命,要不就是这孕妇受委屈投了河, 要不就是遭了迫害。不管怎么说,这事儿都不小,槐老爹就喊人去派出所报了警。
警察来后,联系了上游城镇,看看哪个村孕妇不见了。 可调查了好几天,都没见哪家哪户少了人。
没人来认尸,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警察托槐老爹处理,槐老爹没有推脱应了下来。
停尸那 几天,槐老爹总能在晚上听到妇女、婴儿的哭声,悲悲戚戚的,听得他都想落泪。
他特意请邻村的先生过来做了场法事,之后把 孕妇埋在了附近,没墓碑,就垒了几块砖头。
每年落葬的日子,槐老爹都会给她烧点纸钱,甚至有人听到槐老爹边烧边哭……
第三段经历更久,可能在60年代末,有些 玄乎。
当时槐老爹做河工还没几年,捞过几具尸体。
那一回,是他整个捞尸人生中最玄乎的一次,因此捞到的不是人尸,甚至不算是一具尸体。
因为,在停尸闸,他看到一具狐狸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停尸栏上。
等他把尸体勾起来后,发现居然还有微弱的气息,肚子里鼓鼓的,看来喝饱了水。
看它没死,槐老爹就把它带回土屋。
那个年代缺少吃的, 槐老爹就想把它宰了吃了,毕竟是难得的野味。
就在他磨刀霍霍的时候,狐狸醒了,估计是看到槐老爹在磨刀,呜呜叫着,还一个劲用前爪护着自己肚子。
槐老爹看着奇怪,过去捏了捏狐狸肚子,发现并不是水,应该是有崽了。
这就让人为难了,一刀下去就是一尸两命,一刀不去觉得可惜。挣扎了好半天,槐老爹都狠不下心。
不过想让他好好照料这只狐狸也不可能,怕忍不住就宰了。
于是,他找个山头就这么放了,让它自生自灭吧。
后来,槐老爹老能在土屋旁捡到野鸡、野兔什么的野味,持续了好几年,应该是狐狸报恩了。
四五十年的河工生涯中,槐老爹常说一句话:“尸体不可怕,可怕是那些没见过的!” 让听故事的人们产生许多遐想……
关注“韦一同说”公众号,后台回复神秘,获取重庆红衣男孩、90年代僵尸、香港“鬼叫餐”、龙穴换尸、双鱼玉佩、故宫鬼影等内容。